而孟塔之死,犹如世界上所有失去生命的、体制下的牺牲者,并非是弃抛自我,而是为了夺回,夺回只能属于自己的性、身体、生命、自由的主控权。而这份死,为所有身陷荒谬世界的我们,割开了名为爱的薄膜,在淌血的肌理之中,看见每个人都有可能历经的孤独与剥夺。陈学礼:我先回应受众的问题。我最早做片子的时候,拍一个镜头、剪辑一个镜头都会想,大家会不会喜欢看。但到最后几年,我基本上不在意这个事情,尤其是过去的七八年,我拍片子从来不想谁会看我的片子,谁喜欢我的片子,我不在意这个事情,我只在意我自己,我觉得应该这样去弄就好了。当然我也不能自比托尔斯泰,因为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讲,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想小说的读者,那么小说还没写就死了。这话说来有点狂妄,但是确实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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